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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隐婚蜜爱:盛少谋婚已久 > 第五百七十六章 属于她的完完整整的爱
 
盛姨脸色一变,开始用力和我挣扎的,奈何我用力扣着她,她挣扎几下之后,发现无济于事之后,只能放弃。

“程慕青,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家太太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么害她。”

我用力,将盛姨按着抵在电梯墙壁上,盛姨一张脸被电梯墙壁挤到变形,“你说她没害过我,盛姨你说这话的时候,良心不会痛吗?”

盛姨还在用力和我僵持,我抬手,猛力一砍刀砍在她的颈子处,一刀下去,我松手,盛姨贴着电梯墙壁慢慢滑摔在地上。

电梯门打开,杨助理人站在门边,看一眼地上的盛姨,他立即上前将人带出去。

酒店员工的休息间,被五花大绑的盛姨被一盆冷水浇醒过来,她睁眼醒来,一脸茫然的看向前面,在看见我时,她立时脸色大变,随即勃然大怒道,“程慕青,你赶紧把我放了,把我放了,要是太太一会儿找不到我,查到你头上,你跑不掉的,你听见没有,把我放了?”

我走到她身边,慢慢蹲下,“阿姨现在在休息呢,你在或不在对她有什么影响?你要知道,就是我现在把你杀了,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盛姨惊骇的瞪着我,她用力挣扎,“不可能,不可能,酒店那么多的监控视频,她一定会发现我被你带走了,到时候不止是太太,还有二爷,她们都不会放过你!”

我笑了笑,“盛姨,我能把你弄到这里来,你觉得还有视频那个东西?”

盛母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整个人像被吓傻了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许久,她才道,“你,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杀我?”

我看着盛姨的目光慢慢沉下来,想到曾经他们逼着我去流掉那个孩子,虽恨,但不至于会杀人。

“把你带过来也只是想问问你几个事情。”

还没听我要问什么,盛姨马上摇起头来,“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程慕青,你找错人了。”

“是吗?”我冷声。

在我站起来时,立时有人过来将地上的盛姨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拎到窗边,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准备将她从窗外丢出去。

盛姨脸色白了一层又一层,双手紧紧抓住窗台,回身目呲欲裂的瞪着我,“程慕青,你不能这样做,我要是这么死了,我会变成厉鬼,回来要你的命,要你不得好死,我不想死,你让他赶紧住手,住手。”

最后,盛姨受不住对死亡的恐惧,声嘶力竭的大喊,“你要问什么,我说,我什么都说。”

听见盛姨这么说,我示意抓住她的人松开她。

被吓软脚的盛姨滑坐到地上,脸色煞白。

“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盛姨,你最好看清楚现在的形势,如果你不说,你只有死路一条,但你说了,不仅能活,还能明哲保身,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事要是暴露了,且不说盛母她会不会保你,单就霍家那边,他们会放过你?只怕到时候,他们会把你五马分尸!比我现在要对你做的还要残忍恐怖十倍。”

盛姨看住我,脸色发白,嘴唇发青,说话时,牙齿咯咯作响,“太太不想这么做的,都是二爷逼她的,太太是个苦命的人,她没想过要去争要去抢什么,她要的从来不过是一份属于她的完完整整的爱……”

我喊住盛姨,“这些话你留着去和盛太太说,我现在要知道的是她想做什么?”

从我知道霍思然被捅,就隐约猜到盛母的计划,霍思然出事,盛凌山一时之间肯定找不到适合的女人和他结婚,但婚礼举行到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要进行下去,那么唯一的方法就让是盛母来做新娘,替霍思然完成今天婚礼仪式。

也就是说现在留在休息室的是盛太太,而受了伤的霍思然有可能已经被霍家的人带走,也有可能已经被盛凌山暗中处理掉。

如果是被霍家人带走,现在只怕已经和盛凌山对簿公堂,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

盛姨被打断之后,好久都没有说话,她低着头,似在思考什么,好半天才抬头起来看住我,“霍思然是我杀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那个贱人早该死了,留她活到今天,算她命大,她以为嫁给二爷就可以骑在太太头上作威作福,呸,我现在只恨当时没有捅深一点,把她和她肚子里的贱东西全捅没命了。”

我没再说什么,只站在一边开始听盛姨自言自语。

“二爷的新娘的只能是太太,太太那么爱他,为他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他不珍惜太太,现在还要去娶其他女人,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所以我要杀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死了,太太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嫁给二爷,马上,马上他们就要举行婚礼,太太终于可以嫁给二爷了。”

我听完,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

盛母不可能不留有后手,要知道盛凌山是老来得子,宝贝程度等于剜他的肉,剔他的骨,他不会放过盛母,盛母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你们两个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跑了。”

说完我离开,过去宴会厅。

婚礼即将开始,全是按着古时的仪式流程举行。

场内音乐一换,就见几个穿得喜庆的轿夫抬着新娘子的花轿落在仪式台上,新郎盛凌山在主持人的主持下,慢慢走向花轿。

在现场的起哄声中,盛凌山从花轿里面请下新娘子,走到主台,开始拜堂,拜天地,拜高堂,一切井然有序,现场没有任何异常。

我紧张的看着台上的一对新人,物余光里,再次撞上林于溪看过来的目光,我从舞台上挪回目光,随即冷着脸看向林于溪,我认真严肃看向他时,他却轻轻笑了,目光宠溺温润。

可以确定,我不认识林于溪,关于林于溪这个人,我没有任何印象。

可林于溪看我的目光,就像盛承彦说的,那是男人看女人的温柔和深情,虽不轻易被人发现,可还是能让人捕捉到蛛丝马迹。

与林于溪这个人冷冽深沉不符的一点,大抵是他看我时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怔然,让人心神不宁,也让人捉摸不透。

突然的,台上的盛凌山和盛母正要夫妻对拜的时候,放置在舞台两边的立体音响立时发出令人发怵恐惧的尖锐笑声,一声厉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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