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心脏沉睡，大脑清醒，就是绝对的理智。”
斯内普点点头。
他已经完全明白了卢恪的思路。
“但是，曾经有人调配出这种药剂，却发现这根本毫无作用。”
卢恪点头：“对巫师无效，但我是个哑炮。”
“我的大脑和巫师的并不一样。”
斯内普点点头：“你是从那本书上找到失败药剂配方的？”
卢恪摇头：“我只是看到过有这个药剂存在。”
斯内普沉默了一下。
“你浪费了一剂非常少见的药剂，它本来可以让你感觉到纯粹的快乐。”
卢恪无奈地摇摇头：“我死也不会再喝那东西。”
然后斯内普看着卢恪一直回到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
按照他的要求，卢恪今天剩下的所有时间都必须卧床休息。
但是卢恪并不想这么做。
他坐在公共休息室的角落里面，拿出了从图书馆借出来的炼金术课本。
奇洛的那根魔杖非常了不起，但明显不是魂器，现在的伏地魔明显没力量再次分裂灵魂，这是个非常高明的炼金术产物。
卢恪的炼金术一直进展缓慢，他缺的不是时间。
一个人真的开始自学，才会明白老师有多么重要，一切他们随口说的话，自己想恐怕一两个月才能想明白，甚至要学到很高的程度回头看才能想到这些。
而现在卢恪就没有炼金术老师。
但是他刚翻开书，马尔福就和助手们一起回来了。
现在是星期六的下午，刚刚看过一场决斗的所有学生都在外面享受假期，只有失败了的马尔福一行人，刚刚去了校医院治伤，然后趁着没人注意回到了公共休息室。
没想到直接撞上了卢恪。
一时间，几个人目光闪动。
然后马库斯几个人一起掏出了魔杖。
“统统石化。”
卢恪被定格在一个奇怪的姿势，他似乎是在低头看着什么，完全没有料到石化咒会突然降临。
马尔福脸上带着被愤恨扭曲的笑容，走到了卢恪面前。
“我看过了，你的装置上面已经没有药剂了，对吧，你个哑炮！”
他似乎在享受这大仇得报的瞬间，又像是在想怎么做才算是完成对卢恪的复仇。
就在那个瞬间，公共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
斯内普先是看到了脸对着门口的卢恪。
“你该去宿舍休息，卢恪。”
然后斯内普就发现卢恪已经无法行动了。
他看看左右。
然后斯内普就明白了一切。
马尔福一脸诧异地看着斯内普，不过倒是没有多少害怕。
“我们会帮他回去的，教授。”
斯内普一脸阴沉地走到马尔福面前：“我本来已经驳回了决斗的请求，是你非要求我，我才同意的。”
“你自取其辱。”
马尔福一脸愤怒的看着斯内普，最终还是脱口而出真正的想法：“如果你没有在辩论里面输给一个结巴，我才不会输给这个哑炮！”
斯内普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就连你的父亲都不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的勇气简直像个格兰芬多。”
这句话让马尔福的脸在愤怒中扭曲了。
斯内普随意挥动魔杖，解开了卢恪的石化咒。
“谢谢，教授。”
斯内普只是冷冷地瞪了卢恪一眼，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卢恪在马尔福小队吃人的目光中慢慢朝宿舍走去：“不走运啊，女士们先生们，要是教授早来或者晚来一点点时间……”
当然其实这并不是个巧合。
斯内普是回来找马尔福的，所以他进门第一句话才是让卢恪离开。
而卢恪之所以没能躲过石化咒，是因为那个瞬间他看到了拉文克劳的地图上，斯内普就在门口。
结果就是，可怜的马尔福被斯内普抓到了。
当然，真心喜欢马尔福的斯内普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处罚。
不过对卢恪而言，看到马尔福吃瘪的表情就完全足够了。
他回到宿舍继续翻着自己的炼金术课本。
决斗的影响很快消散了，除了韦斯莱的双胞胎，他们每天都在计算要给谁付多少钱，但是根据粗略的计算，他们已经赚到了至少二十个金加隆，而作为感谢，他们送了一个金加隆给卢恪。
“要是有下次，可就不止一个加隆了。”
“考虑一下卢恪。”
但就在卢恪叹气的时候，双胞胎却笑了起来。
“开玩笑的卢恪。”
“看你好像很吃力的样子，好好休息吧。”
双胞胎说着转身就要走。
“有没有一点感动？”
但是突然双胞胎又回头：“下一场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比赛有没有什么秘密战术？”
卢恪无奈地叹了口气，而约翰娜已经拔出了红宝石长剑。
双胞胎落荒而逃。
卢恪不动声色地远离了约翰娜。
“我听说，有人让你训练格兰芬多的找球手？”
卢恪点头。
约翰娜露出了危险的笑容：“身为一个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教练，你似乎从来不关心球队，也不关心输赢，是不是你已经准备投敌去格兰芬多了？”
卢恪无奈地笑了：“反对学院歧视，反对暴力。”
约翰娜收起了长剑。
“别想让我假赛，就算要培养救世主的自信，也轮不到魁地奇。”
卢恪点头：“当然。”
他很清楚约翰娜的魁地奇天分，表格里面的数字清清楚楚。
相比哈利·波特这样天生的找球手，约翰娜的天分其实很一般，她的优势几乎全部来自长期稳定科学的训练。
吃完饭之后，卢恪就准备回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午睡，但是格兰芬多的球队队长，伍德冲了过来，拦住了他。
“你现在就应该去训练波特了。”
卢恪愣了一下：“我需要午休。”
伍德看上去忍不住就要说卢恪偷懒了，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可是哈利·波特已经准备好了。”
卢恪点点头：“他中午不休息？”
伍德摇头：“不，不需要。”
卢恪点点头：“你可以给他解释一下魁地奇的基本规则。”
伍德愣了一下，然后神色复杂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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