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随意挑一套合身的就好了。”
“那不行，如果被两个老人知道……”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挑一套惊艳全场的婚纱，就这样，我工作了。”
姚田田挂了电话，凤青鸾就冲到了靳夜面前：“王，你不会真的要出婚礼的全部费用吧？”
“我没有人类用的金钱，而且我对人类的婚礼流程并不清楚，你不是开了个婚庆公司吗？”
凤青鸾哀嚎：“我赚人类点钱不容易。”
“你总归是要回去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吃光用光多好。”
凤青鸾有些怀疑地看着靳夜：“王，你真的很少来人间吗？”
“骗你有钱拿？”
“当然没有。”凤青鸾双手抱住自己的前胸，好像抱着一堆钞票。
“那我干嘛骗你。”
凤青鸾摇摇头：“可你对人间的事情知道得挺详细的。”
“我的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你知道的。”
“好，所以你是王，我只能当个属下。”凤青鸾嘟嘟嘴，一脸的不情愿。
“什么时候你的能力超过我了，你也可以当王。”靳夜一脸无所谓地摊手，“能者居上，能者为王，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大。”
凤青鸾凑近他：“你就不怕我趁你法力不稳的时候上位么？”
见他阴测测的表情，靳夜翻个白眼给他：“可以啊，不如试试。”
呃……
“我才不要上你的位置呢，要管那么多事，连终身大事都不能自己做主，你看我现在多好，自由自在，有的是女人围绕在我身边，关键是，没人管！”
靳夜看他一眼：“正巧，我对你那些女人没兴趣，而你对我的位置没兴趣，所以我们才会合作愉快。”
凤青鸾有些不满地看着他：“可你打算敲诈我一大笔钱！”
“好好准备！”靳夜起身拍拍他的肩就往外走。
“你去哪里？”
“陪你们的王后试婚纱！”
说着，靳夜已经走出门去了，凤青鸾看看时间，忍不住叫了起来：“喂，干嘛去那么早？”
随即他有感觉有些不大对劲：“等等，王后？不是逢场作戏吗，怎么就成王后了，他这是真心想娶了那小妮子？”
凤青鸾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行，当下一跺脚：“不行，这事还是得找白长老商量一下，万一惊动了其他人，恐怕是要闹翻天啊。”
“你在说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凤青鸾话音刚落，白茵桐就出现在了他面前，“怎么忽然叫到我？”
凤青鸾吓了一大跳：“哎哟我说白长老，你能不能忽然出现啊，这是在人间，又不是在咱们的地盘，这不能随意用法术。”
“哎哟，我从酒店房间直接瞬间转移过来的，路上又不会遇到人，你这里也就只有王和你而已，我忽然出现没问题的。”白茵桐笑起来，“倒是你，怎么会突然提到我？”
说到这个，凤青鸾想了起来：“对了，我找你有事，你知道王去干什么了吗？”
“干什么了？”
“去试婚纱了！”
“试婚纱？”白茵桐愣了一下，“他要穿着婚纱结婚啊？”
“噗！”凤青鸾一口咖啡就喷了出来，“咳咳咳，白姨，你这理解能力也是够了，夜当然是拉着他家媳妇去试婚纱了，他穿礼服。”
白茵桐笑：“还不是你说他去试婚纱么，我脑子里一不小心就浮现出他穿婚纱的样子了。”
“你真能想！”凤青鸾哭笑不得，“亏你还是冥界长老，净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白茵桐翻个白眼给他：“你倒是不想呢，那你想什么正事啊？”
“对了，说到正事我想起来了。”凤青鸾看看白茵桐，“刚才王去试婚纱……啊不，给那女人试婚纱之前，他居然说了一句说陪王后试婚纱去。”
“王后？”白茵桐皱了一下眉头，“他开玩笑的吧？”
“我也搞不清楚。”凤青鸾摇摇头，“我是真怕他带个人类回去当王后，这根本不可能被接纳的，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跟其他长老通个气？”
“别，你可别说。”白茵桐赶紧否认，“族里的长老个个都是老顽固……咳咳，那个，除了我哈，还有，特别是你爹，你爹那顽固的级别已经是骨灰级的，几万年如一日啊，从来就不曾改过。”
凤青鸾赶紧反驳：“白姨，这话我可得反驳啊，我爹要是老顽固，那应该也没我什么事了吧？”
“多少年前老黄历了，你娘都转世投胎好几回了吧，你爹还能记得？”
凤青鸾呲一声：“喂，那好歹是我亲娘，不带这样说的啊？”
“几千年都过去了，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样啊？”
“去去去，我娘是死了几千年了，我这个亲儿子也不至于忘了她的长相吧？”凤青鸾叹口气，“行了，这件事就先瞒着，希望夜不要越陷越深就好，等他试了婚纱再来看情况。”
……
N市最高端的婚纱店。
姚田田看着聆郎满目的婚纱，忍不住看着靳夜：“这婚纱店我以前路过好多次，都只敢看看，都不敢走进来呢，没想到这也是凤家的产业？”
“不是，这家的老板娘是凤家的世交，所以一听说青鸾想拿我们俩的婚礼当范例，二话不说就赞助了婚纱，不过还是有条件的。”
姚田田想到了：“是要拿我们的婚纱照放橱窗吧？”
“你果然聪明！”靳夜冲着她竖起个大拇指点赞。
姚田田有些无语：“你是打算把我们俩的照片挂遍整个N市吗？”
靳夜笑：“那也不错啊，毕竟是俊男靓女，挂就挂呗，就咱们两人的长相，这么登对的，整个N市也找不出一对来，我们没收他们广告费就不错了，你难道还想付钱给他们？”
“当然不是。”姚田田飞快地捂住自己的钱包，“这是你说了免费我才答应拍婚纱照办酒席的，要是不免费我可不出钱，反正你自己去搞定去！”
靳夜眯起眼睛笑起来：“知道你葛朗台肯定舍不得，跟你开玩笑的，反正两位老人之命不可违，你又不想花钱，这显然是最好的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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