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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农门娇之少夫人咸鱼日常 > 第九章:又被陷害了
 
  舒心日子过得久了,人就容易懈怠。
  就在沈言蹊一度把“春草”这个人抛之脑后的时候,这个小克星又开始琢磨着给她下绊子了。
  沈言蹊身子好了以后,自然是要青和居里做活的。就在她重回岗位,准备兢兢业业工作的第一天,春草就扭着水蛇腰在她面前晃悠,嘴上还叨叨着:“蹊儿,你且等着吧!”
  边说,嘴角还带着丝丝诡异的笑意。好像深怕全天下人不知道她马上要对沈言蹊下手一样。全然把恶毒工具人的智商降低到了极限水平。
  沈言蹊对此,深感无语。
  话说,她是不是穿越的时候踩到狗屎了?怎么霉运一个接一个呢?
  她到底招谁惹谁了?她只是想做一条有理想的咸鱼罢了!
  “草儿,说实话,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绝世美貌,所以总看我不顺眼的?”
  春草被她的厚脸皮折服,指着沈言蹊的鼻子,气的脸都青了。
  “你好不要脸!”
  “哎哎,嫉妒我的美貌就直说,怎么还指上了呢?指人鼻子可不是美少女能做的动作啊,多影响气质!”沈言蹊随手将春草指着自己的手指拂开,“本来长得就没我标致,这一指,更高下立现了。”
  春草被她气的直翻白眼。磨牙良久,最终艰难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蹊儿,你等着吧!”
  沈言蹊掏掏耳朵,“刚刚说过啦!”
  如同一拳捶在棉花上。更让人憋得慌。
  “哼!”春草一蹬脚,被气走了。经过台阶时,一个不注意,还差点摔个狗吃屎。狼狈的模样,更是惹得沈言蹊忍俊不禁。
  连翘在春草离开之后,凑到近前,望着春草的背影,对沈言蹊道:“蹊儿,春草怎么说也是小姐身边的二等丫鬟,比咱们地位高。你这样和她作对,真的好么?”
  沈言蹊收回目光,笑道:“你以为我不和她作对,她就能放过我么?”
  她从来没有想过招惹任何人,但是不代表任由别人欺压到自己头上。
  “哎。”连翘叹了口气,“那你可小心一点吧。春草心眼多,而且报复心强。你这样气她,她肯定会暗中搞小动作的。”
  这傻孩子,净说大实话!
  果然,才不过半天,沈言蹊就被叫去三小姐屋里谈话了。过来传话的是宋妈妈。
  宋妈妈说:“蹊儿,你且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在外面与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了?”
  “宋妈妈说的什么话?我何时与青和居以外的人接触过?”沈言蹊不解。
  “方才有人偷翻院墙,被院儿里的家丁抓了个正着。被抓的男人口口声声说是来找你的,说他是你的相好的,还拿出绣着你名字的香囊,香囊里有你一枚耳坠。现下人已经被送去三小姐那儿审着了。三小姐让我来押你过去。”
  “我说今儿早晨草儿怎么莫名其妙对我说了那样的话呢,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沈言蹊嘀咕着。
  “什么?”沈言蹊的声音太小,宋妈妈没有听清。又见这个小姑娘浑然没有紧张感,不觉心上更为焦虑不安。
  私相授受那是何等有伤风化的事情啊。而且那个男人竟然胆大到翻宴府的院墙,这更是了不得的了。若是事情传出去,蹊儿这清誉便就此毁掉了,以后还有谁愿意娶她啊?
  沈言蹊见宋妈妈眼中焦虑之色遮掩不住,便笑着安抚道:“宋妈妈,不要太担心了。清者自清。他们那些下作的手段,是奈何不了我的。咱们只管见招拆招就行了。”
  “你怎么一点也不害怕呀?”沈言蹊越淡定,宋妈妈就越担忧。宋妈妈一度觉得,这丫头脑子是不是不太好?
  “我害怕有用么?走吧,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到三小姐那儿,你可得小心点儿。”宋妈妈再三嘱咐。
  “知道啦知道啦!”
  来到青和居主屋,便见那里大门是敞开的。两个小丫鬟门边上候着,丫鬟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着黑衣、面无表情的男子。那男子才刚见她,眼角便下意识地抽了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事,他对着沈言蹊冷哼一声,下巴都要戳破天了。
  沈言蹊不明所以。
  她什么时候又得罪人了的?
  还是说,他们以前认识?
  宋妈妈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是知晓这个男子是谁的。她上前两步,挡在了男子与沈言蹊之间,躬身道:“原来是万俟公子。二爷在里面?”方才她出来找沈言蹊的时候,那人还不在的呢。这个万俟公子是二爷的近身护卫,平日与二爷形影不离。眼下他站在门外,二爷自然是到了的。
  万俟点点头,态度却是比对沈言蹊缓和很多。
  沈言蹊撇了撇嘴,心里默认把万俟算作有大病的人一列。
  跟着宋妈妈来到屋内,一股淡淡的中药的苦味便扑入鼻腔。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男人正像个灰扑扑的大耗子一般匍匐在地上。他的前面树了一个荷叶屏风,挡住了视线,隐约可见里间的绣榻上坐了两个人。
  屋内静悄悄的,没有人说话。
  “姑娘,蹊儿带来了。”宋妈妈隔着屏风说道。
  屏风后的女子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嗯”了一下,纤弱的声音如同雨后的残荷,再禁不起一点点的风吹。
  “蹊儿,你可认得那人?”宴芙湘问道。
  “回小姐,奴婢不认得。”
  “可是他说他与你是·······而且他身上还有你绣的荷包以及耳坠子。”宴芙湘并没有用身份逼迫沈言蹊,她在等沈言蹊的解释。她明白,这样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这个小丫鬟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好人家了。
  “小姐,奴婢能否看一下那个荷包?”沈言蹊道。
  “好。”宴芙湘点点头,让大丫鬟茶茶把案上的荷包递过去。
  沈言蹊看到荷包的第一眼就笑了。荷包这种物件和衣物不一样,不是府里统一分配的。荷包一般都是自个儿绣的。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也是个不大会女红的人,别说荷包了,就是帕子上的花样,也都是简简单单勾了几下的。
  眼前这个荷包做工精细,一幅鸳鸯戏水图活灵活现。别说一年,就是让她学习十年,她也做不出来这样的成品。为了表明这个荷包是她的,绣荷包的人还特地在背面用红色丝线勾勒出“蹊儿”二字,真是煞费苦心。
  至于那个耳坠,记忆中好像是春草害她被三小姐打的时候弄丢的一只。另一只还躺在她的梳妆奁里。
  春草啊春草。
  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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