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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山鬼

我们跟在那对中年夫妻身后,看着他们走到一个围着很多人的小院,跟着人群走了进去。等到月上中天,在院子外守着的人也进去后,我们才进了小院。

然而,小院里找遍了却是空的!那么多人去了哪里?明明亲眼看着他们进来的。

尧白祁只说了两个字:“地窖!”

于是,我们三个便在房子里找能藏人的地窖,摸索了好半天,才在灶台下面找到一个松动的地板。

地窖不深却大,能一眼看清里面的情景。乌压压一群人挤在里面,簇拥着中央一个花白胡子的小老头。

那小老头似乎在给村里人讲课?

“水里那脏东西屡次作威作福,每回都要一对童男童女才能化解,好在咱们村里齐心,可中秋将近,那东西又要作怪了。这回还是得劳烦大伙儿凑一对童男童女。”小老头捋着胡须,说了一番慷慨陈词的话。

可下面村民的反应是既惊又怕,相互推脱,都不愿交出自家儿女。

眼看着村民不肯配合,那小老头顿时怒了:“怎么,舍不得?那也别来求着我替你们消灾,要知道那东西要不到童男童女就要进村吃人,到时候,哼哼……”

村民们的议论声更大,吵得我头痛,看样子那小老头是要给村民洗脑,让他们送出童男童女给水里作怪的东西?

可是,这和那大头娃娃说的又是南辕北辙,究竟是谁在说谎?

小老头眼看着村民犹豫不决,就狠下心再加一把火,于是,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纸,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平地冒烟,烟雾里走出一个壮实的怪物。

将近两米的个头,皮肤黝黑,手里抓着一把石锤,头上长着一对尖角,披着一头黄毛,穿着一条虎皮裤。

就见那小老头呼天抢地地喊了起来:“山神啊,您老人家都看见了,这群刁民不肯上供,要您白白给他们干活!能选上他们的孩子去做您座下的仙童,那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竟然还不肯!”

那召唤出来的所谓“山神”立刻就吼叫起来,声音震天,挥舞着石锤就要砸人,村民们怕极了,立刻跪下求饶,保证一定上供。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的闹剧,就被尧白祁一个冷哼吓得不轻:“不过一个山鬼,还是最低等的山童也敢出来作怪。”

我吓得死死捂住他的嘴,生怕尧白祁一声张,我们三就暴露了。

结果老流氓不愧是老流氓,这时候还不忘亲我手掌。搞得我掌心又凉又痒,我郁闷地很想给他一耳光……

看着底下的村民开完会要上来了,我们也不再在这里停留,尧白祁一伸手抱我起来就要往回跑,我压低声音想提醒他我自己能跑,就再次被无情打击:“太慢,我跑得快。”

我竟然无话可说……

只不过,鬼不是可以嗖的一下消失吗?然而抱着我的男鬼假装没听到我的疑问似的,气得我狠狠拧他,虽然没什么用。

等那对中年夫妻回来哄他们半夜醒来就闹腾的八岁儿子时,我们已经回来半天,不可否认,尧白祁确实跑得快。

第二天天亮,尧白祁难得恹恹地待在屋子里不肯出来,他是道行很高的鬼,倒不怕阳光符咒这些对付普通鬼的利器,但鬼还是天性不喜白天阳光暴晒的。

中年夫妻要去村长家商量送谁家孩子去和“山神”作伴的事,这是昨晚村民们定好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决定谁家去的。

傍晚的时候,我看着中年夫妻一脸惨白的样子回来,而中年女人抱着她的儿子死也不肯撒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大概是被选中了?

这天晚上,中年夫妻吵了一晚上,最后消停下来又开始相互指责埋怨,闹了一晚上。

时针走到十二点,中年夫妻终于是哄着儿子起来,说要带他出去,去外婆家。

那个养得膘肥体壮的胖小子不情不愿地跟着他爸妈起来收拾好出门,而我和尧白祁,术温就跟在他们后面。

跟着他们一路走到村外,过了当初遇到大头娃娃的那座破庙,就到了一条东西走向的江水前。

而此时,也有一家人带着女儿到了江边。两家人见面都没有说话,只是把孩子送上江边那艘小船里,就不约而同地开始哄着孩子说,他们忘了东西在家里,让孩子们等他们回来。

可这时候,也不见那需要拿孩子上供的“山神”出现。尧白祁和术温默契地对视一眼就看到江边一阵水雾升腾后,那两个小孩都昏睡了过去。

尧白祁将那两个孩子交给我,和术温化作两个孩子的模样就上了小船。

临走他还嘱咐我:“山童我怕是幌子,真正的大鱼还在水里。夫人看着孩子,等为夫回来。”

看着他和术温两个都计划好了,我也无力反驳,我不会变身,还会扯后腿。

我只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看着夜晚的江上起雾,把载着尧白祁和术温的小船隐没在雾气里。

躺在我怀里的两个孩子睡得香甜,毫无所觉他们差一点就丧命。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软乎乎的小孩子,就连写小说的时候,都忍不住加入一两个可爱的小孩做书里的角色。

只不过,恍惚间,我想到我的《幽灵旅社》有一段就是白芜和顾好打开旅社三楼的307房间,瞬间被水流卷了进去,而房间里的住客水先生,正是江中一条鳄妖。

我仿佛都能回忆起文字里那些惊心动魄,水先生张着大嘴,浑身的鳞片还带着腥味和湿冷,爪子就像铁钳一样扼住了白芜的喉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只觉得呼吸困难,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种被掐着喉咙,窒息一样的滋味。

因为那段文字化作了现实一样在我面前,那双黄绿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都能听见他咕嘟咕嘟咽口水的声音,就像我是板上的鱼肉,等着狩猎者来撕咬我的喉咙。

“尧,尧白祁,我快死啦!”人总在频临死亡时发挥出最大潜能,平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死宅如我,这时候力大如牛,竟然一手抱着一个孩子,撒丫子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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