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月蹙眉,如果不是白觅灵...枭彦勋根本不会有这个机会!
虽然对于她来说,其实没太大所谓。
枭彦勋把玩着手里的杯子,眉头轻挑。
“和一般女人比起来,确实更浪一点。”
“别把我和一般女人比较。”
“两个足够傲气的人在一起,就不要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不会崇拜。”
“用不着你崇拜,穿上衣服,滚出去。”
枭彦勋直接将歌月按在桌子上,镜子前,撕开她的睡裙,抽掉自己的皮带。
“滚出去?等我进去了,再说让我出去的话。”
脸上伤口小,恢复的也快。
短短几天,已经只剩下浅淡的痕迹了。
白觅灵坐在镜子前,伸手戳着自己的脸。
“呼,终于可以不用贴东西了,舒服不少。”
“牛奶。”
“谢谢老公。”她接过杯子,轻抿一口,“不如,我今天就去上班吧。”
“在家休息。”
“可是好无聊诶,让我出去嘛。”
“是不是不让你上班,就要跑出去玩。”
“嗯!不跑出去,在家多闷。”
“醉影不许去,自己去商场扔钱,知道?”
“我有衣服,也有吃的,家里什么都不缺,去商场逛什么?”
“想买什么买什么。”
“不如我让人帮忙化个丧尸妆,去吓人吧。”
“这几天家里的仆人不是被你吓遍了,还没玩够?”
“诶...”原来他都知道呢,“那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做什么去了...”
“知道你跑出去了。”
“也不阻拦啊,歌月不是和你有交情么?”白觅灵还以为桀辰渝会晚点才知道呢。
最起码也要是晚上,歌月进了稽查局之后。
“她惹着你了,你怎么报复,我都不会管。随便你怎么玩,不把自己搭进去就行。”
仿佛感受到了桀辰渝无限度的宠爱。
“我过分也无所谓呀?”
“嗯,不用征求我的意见,除非想让我出马。”
“最爱你啦!”她扑他怀里,桀辰渝根本就一点不会责备她嘛。
一开始,桀辰渝还可以当歌月算是个普通朋友,不过既然她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就别做朋友了。
桀辰渝宁愿当她是个陌生人,也不会让歌月再有接近的机会,既然是已婚,那就该和其他女人保持好距离。
这样,也算是给他的小女人一个交代。
不想因为和歌月走得近了,造成什么误会,让白觅灵往后受什么不该有的委屈。
既然她们两个站在对立面了,桀辰渝就是一定要在白觅灵身边的。
“辰渝,你在走神么?”
“我在想,你昨天都做了什么坏事。”
“哈?就知道我出去了,不知道我去做什么了?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坏事?”
“你玩的高兴就好。”
“当然高兴了。”
白觅灵想着,昨晚桀辰渝和歌月到底有没有见面。
不过猜忌总归是不好的,既然相信他,就该认为,桀辰渝没有和歌月见面。
白天他去上班,她就在家里玩手机。
“喂。”
“喂,觅灵。”
“爸,你怎么打电话过来,家里有什么事么?”
“听说你和桀先生旅游回来了,我有点想见见我女儿了,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去看看你。”
“不用了爸,你想见我,我回家。”
“嗯,好。”
白觅灵知道白元良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来,话这么说,但他怎么会不清楚白觅灵的性子,一定不会让他亲自跑的。
“除了见我,还有其他什么事么?”
“呃...前几天你爸输了点钱,现在家里资金周转不开,不过这些,先不提了,不高兴的事儿,就不提了,就等你有空回来一起吃个饭。”
白惜柔已经不会给家里带来什么利益了,她能顾着自己就算不错了。
白元良唯一能抓住的,可不就是白觅灵。
“嗯。”她闷闷的应一声,三言两语挂断了电话。
之前想要家里喜欢,现在已经不想要了,因为太过于虚伪,为了钱才表现的那么喜欢,真让人反感。
白觅灵抿唇,正因为是爸爸,所以可以理所当然的进行道德绑架,不得不回去啊...
“你听听你听听,这就是你的好妹妹!”白元良将手机摔在沙发上,瞬间没了好脸色。
“这能怪我妹妹么,要不是之前你们这么不喜欢她。”
“问她要点钱都那么麻烦,真是白养这女儿了!”
“把我觅灵妹妹养到十八岁,这是您的义务,况且十八岁之后,我妹妹也没再问家里要过钱。”
“那她也有赡养我的义务!白逸风,你这臭小子,总这么护着她干什么!”
“因为她是我妹妹,就该护着。”
“妹妹?不过是当年孤儿院抱养回来的一个野丫头!”
“爸,这事儿不能提。”
“不能提?你不想她知道?”
“二十多年了,不宠她就算了,别用这件事来打击她。”
“那好,只要你能让她拿钱回来,我可以不提这件事,但如果拿不回来,哼,就别怪我不客气!”
白逸风已经因为这件事和白元良吵了几次了,越是争吵,就越是能让白元良清楚,他可以拿这件事来威胁白逸风一番。
“爸!”
“白觅灵有钱,她既然和我姓,就该拿钱给我,我是她爸!”
“她没有这个义务。”
“我养了她,领养的也是我的孩子,待她不好也是我的孩子,白觅灵就该知恩图报,你要是让她听话一点,这件事,我和你妈都能不说。”
白逸风深深叹了口气,他好不容易知道了和白觅灵没有血缘关系,那是多欣喜?
然而接踵而至的,是白元良的压迫,内心的狂喜,现在还剩多少?
“总之,你不能说这件事,钱,我能给。”
“你的钱我不要,白觅灵给我就行。”
“爸,你要是还想你儿子继承家里的产业,最好不要威胁我。”
“臭小子,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我说,我可以答应继承家里的产业,只要,你不提这件事。”
“行,你有种!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白元良将桌子上的杯子都摔在地上,气的要翻白眼。
“您好好考虑。”
白觅灵回来的时候,只觉得家里的气氛无比压抑。
李婉梦不在,只有白元良白逸风两个人。
白元良好像硬压着怒火对她笑,而白逸风,眼中总闪烁着白觅灵看不懂的喜悦。
“爸,哥,你们...怎么都怪怪的?”她有点坐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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