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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妙手撩君心林熙淳向传世 > 第185章 进住滕家
 
林熙淳叹道:“我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给你母亲治病?真是我师父介绍你来的?”

滕语哑然,怔怔地看着她,心慌起来。

“是薛琦对吗?是她叫你来找我,然后安排那些事,对吗?”

滕语不知怎么回答,如坐针毡。

“我懂了。”林熙淳失望地看了他一眼,便叫下车。

滕语也恳切道:“小林,我承认事先是有企图,但目的并不是想害你。在我家的这些天里,难道还看不出我是不是在害你吗?”

“现在很多事,我已不敢去想,去辩真伪了。想的多就更害怕,也更会伤心,我……”她又委屈得鼻头发酸,变得哽咽了。

“我知道薛琦这次很过分,让你很受伤,所以,我想在今后可以有机会补偿你。别拒绝我的诚意,好吗?”

林熙淳苦涩地看着他,噙着泪说:“补偿了,又能怎么样?我失去的,还能找回来吗?我不需要什么补偿,只想我……能够回到原来,能够没有发生那些可怕的事。”

滕语不安地看着她,揣测着问:“你是不是,已经和向传世分手了?”

林熙淳没有直接回答,却忍不住伤心地哭起来,无以自拔。

看她哭得那么可怜,滕语也更加酸楚,纠结难耐地拍着方向盘,唉声叹气,后悔没有早点制止灾难发生,让一个无辜的女孩心痛。

他一遍遍说对不起,却丝毫不起半分减痛作用,只希望林熙淳可以看开些,尽快恢复。

待她情绪好转一些,滕语才敢问她今后怎么打算。

他看得出来她无处可去,就提议让她住进他家。

林熙淳惊讶地看着他,摇头拒绝了。

他不解,不来滕家,她还能去哪?

林熙淳说要自己租房住。

滕语不同意,担心她在外边一个人不安全。

林熙淳却说,现在哪还会安全?

滕语五味杂陈地看着她,直言问:“你不来我家,是不是摆明不信任我了?”

林熙淳不作答,抿着唇搓弄手指。

“小林,住我家很方便,我母亲也很喜欢你。你照顾她岂不很便捷?莫非,是因为我在家你才顾忌?”

林熙淳低头不语。

他继续说:“你放心,我不会住家里的,公司里也有睡的地方。反正我以前也不怎么在家住,一忙就是一通宵。你尽管住我那儿安心陪我老妈,这样,我也能放心忙工作了。相信,我妈会很高兴的。”

不等林熙淳回应,滕语就自顾自开起车,直接把她拉回自己家去了。

林熙淳碍于滕妈妈一向对自己热情,就不忍扫她老人家的兴致,暂时陪老人住下了。

而滕妈妈以为儿子和林医生有了感情上的进展,就试探儿子是不是有好消息。

滕语知道母亲误会了,就简单地解释了一下,假说为了方便照顾老人才搬来的。

滕妈妈却半信半疑,经过这些天的观察,觉得儿子喜欢这姑娘。而林医生肯来住,就有很大机会,所以心里喜洋洋的,身上的病痛也就越来越轻了。

但林熙淳的心里依旧沉甸甸的,一到晚上独自面对黑夜时,就很难过,不由地想念向传世,苦涩地思念着。

而向传世何尝不是一样,亲手赶走了本就深爱着的人,痛苦不言而喻。

他想给林熙淳打电话,犹豫过后还是放弃了,无尽地悲凉着。

向泽山知道小叔又和小淳分手了,就心焦起来,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无法接受。

他豪不忌讳地找小叔当面质问,为什么赶走小淳,不知道上次把她找回来有多辛苦吗?

向传世又反问侄子,若他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处理,当什么都没发生吗?

然而,向泽山幽幽地回道,如果真的很珍惜一个人,就不该轻易放手。

“可我不放手又能怎样?人家心里想着另外一个人,你受得了?”向传世瞪着眼大声说。

但说完后,向传世就后悔了,不安地看着侄子。

向泽山缓缓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这种滋味有多痛苦。纵然不愿承认,也必须面对。”

向传世觉得不该跟侄子说这些,勾起他伤心事,而无助地叹气。

但向泽山又质疑说:“你确定小淳真喜欢高天赋吗?难道,不是误会?”

“照片都拍到了……哎,你是没看见那些照片,怎么形容呢,看到照片时,我恨不得要撕了高天赋!”向传世隐忍着即将爆发的火气,咬牙切齿地说。

向泽山也不知如何劝了,只说自己的感受,得不到时,真的很痛苦,但得到后又放手,是真可惜的。

换做是他向泽山的话,纵使知道一些伤痛的真相,也不舍放手的,只想多争取一丝机会,并且相信,小淳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人,很可能是误解了。即使有照片这所谓的证据,也不能说明真有问题。

向传世呆望着侄子,心想人真可以那么大度吗?进而认真地对侄子说:“或许面对一般人,他相信小淳绝不会和别人有什么,但竞争的对象是高天赋就不同了。他不是一般的优秀,不是常人,近乎完美,无可挑剔。这样的男人如何不吸引女人呢?”

向泽山也回问:“难道你就认定,小淳一定被高天赋吸引了吗?”

“种种迹象还不能说明吗?何况,还有那种照片存在?在外丢人是小事,但她心里在意着那个人,我怎么能容忍?”

向泽山也不知怎么办好了,只担心这时候小淳会去哪?

他问过向传世,小淳是否有可去的地方。

向传世皱着眉说,她无非就是回她爸爸家,还能去哪。

进而,为了放心,向泽山就背着叔叔和林熙淳联系。

林熙淳见是向泽山来电,就犹豫了,想了想还是不接听的好,就没理会。

向泽山则猜测她不接也不回电话的各种可能,觉得也许是打搅她了,就没再坚持。

林熙淳是尽量排除杂念只专心治疗病人,不这样做,她一天也熬不过去。

对于向传世,她只能把所有痛楚深埋于心,不让它再滋生出来干扰心智。

可这时候,滕语却出了状况,他醉醺醺地回到家里,一头就栽到沙发上,让林熙淳很疑惑。

她才刚刚给滕妈妈做完理疗,正准备做饭时,见滕语是这样子,不禁惊奇。

她从没见他这般失常过。每次他都举止得体,面无表情,规矩得像个刻板的上司一样。可现在,他居然能喝醉到这个程度,不知是遇到什么事了。

林熙淳不好放任不管,更怕他妈妈着急,则放下手边的活,蹲在他身旁轻声问:“你怎么了?喝那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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