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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医妃妖娆:残王,别乱动!宋宛芸慕容离 > 第75章 还有一个她
 
廖鹤鸣愤愤指着赫连子生的罪行说道。

字句里不难听出他的一腔怒火里满载的孝意和爱国之情。

宋宛芸点头,算是应了他的话。

不过随即,她又笑道,“这种事情你还是自己去做比较能解恨。”

廖鹤鸣愣了愣,没转过弯来,“你什么意思?又不杀我了?”

宋宛芸但笑不语。

半晌后,她悠悠道,“这边是我同你说的第三个问题,我保你不死,但从今往后你得听命于我,为我行事,你意下如何?”

她话音未落,他便一拍胸。脯应道,“没问题,我说了这条命是你救下来的,日后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有半句怨言。”

“这倒不至于。”她摆摆手,“我怎么说也是当朝的安靖王妃,知道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不会刻意刁难你。你大可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好好做事,待这一段时间的风头过去了,我定会让王爷重用你。”

男子不从军,不当为好男儿。

从廖鹤鸣的面相,她便能看得出他是一块从军的可造之材。

廖鹤鸣没想到她会对他说出这种话,当下激动地有些手足无措,“王妃,你是如何知道我想从军的?”

他眼里闪烁着光芒,比天上的繁星还要明亮。

“实不相瞒,我自小的愿望便是参军,保卫国家为国效力,这也是我爹从小对我的期望,只是我朝的军队标准一致没有明确地对外收过人。”

说道这里,他神情颇有几分落寞,“我曾三次报名,我爹甚至托关系让人将我送进军营,可王爷手下的人一个比一个厉害,我进去待不过半日就被人扔了出来。”

他委屈的模样,让宋宛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能被慕容离训练出来的军队,其实随随便便能安插。进去人的?

她冲他招了招手,“王爷一会应该会过来,你且按我说的去做。”

她对着廖鹤鸣低语了几句,一番嘱咐后。

廖鹤鸣对她行了个礼,带着她的嘱托和钱财趁着夜色正深离开了。

直到完全见不到他的踪影,宋宛芸才收回视线。

正准备往回走,便见到东明行色匆匆找她走来,而在东明身后,则是坐在木椅上正朝她张望的慕容离。

“王妃,廖鹤鸣呢?”

宋宛芸也没隐瞒,拂了拂袖,“走了。”

“走了?”东明没反应过来,连忙问道,“他往哪里走的,我现在让人去追。”

“这件事你别管,我自会跟王爷交代。”

她拦住了东明,朝着慕容离走去。

闻言,东明在动了动嘴,却也当真没再继续问下去。

她推着慕容离的木椅,一路走回了他们住的地方。

关了门窗。

慕容离坐在木椅上,一言不发,看着她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冷声道,“王妃这是要帮着阿塞古城的人害本王?”

“王爷误会了,我放走廖鹤鸣并不是要帮着他们害王爷。”宋宛芸解释,“恰恰相反,妾身这般举动,正是为了救王爷。”

“怎么说?”

话落,宋宛芸如实同慕容离说了自己的计划。

赫连子生身为阿塞古城的太子却身中蛊毒,琉璃影的传播是携带者的血液,因此他会中招,可廖鹤鸣同样也接触过赫连子生的血液,并且也没有再中过别的毒,如今并不仅没有事情,还身体强壮。

就这场瘟疫引发的病症来说,廖鹤鸣染病的从程度是所有人里面最轻的。

其他人都有身上起红疹四肢无力气血不通的症状,只有他,好似就只是感染了风寒罢了。

她想,这应该就是赫连子生一直没有暴露身份,留在廖鹤鸣身边的原因。

如此分析,慕容离也听明白了。

“你在观察他?”

宋宛芸点头,“虽然这样对他不公平,但王爷应该也清楚琉璃影的毒性有多大,廖鹤鸣能够避开蛊毒,就说明他身体里的某种成分能够排除阿塞古城皇室的蛊。”

她见他听得认真,便又继续说道,“若是能够将他体内抵抗蛊毒的这种成分研究出来,后期好好推广利用,不仅王爷你身体里的蛊毒可以驱逐,以后我国士兵与阿塞古城的人交手也再也不用担心蛊毒了。”

其中利害关系,她一一分析给了他听。

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保住廖鹤鸣为她所用。

她来这里的时间太久,愈发明白在这个世界和在现代一样,没有能力的人永远站不住脚。

虽然她与廖鹤鸣接触的时间并不长,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是慕容离第一次见她在不给他禀报的前提下,擅自放走一个可能与敌国皇室有关的人。

他危险地眯眼,“宋宛芸,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还请王爷相信我,在这种事情上我是不会开玩笑的,我以我的医术保证。”

她目光灼灼,神色认真。

阿塞古城从未安分过,若不是下蛊这件事不仅损人不利己,若是被下蛊之人比下蛊之人的意志力坚强,很有可能还会遭到反噬。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赫连子生可以利用自身携带的蛊毒祸乱整个漠城,甚至慕容国整个天下,最后却偏偏选择留守吉河镇只害死的廖鹤鸣一家的原因。

都说是药三分毒,但蛊毒不比其他毒药,它来得更加彻底,以及深刻。

“王爷,你介意再给我点你的血吗?”

这次出来的匆忙,她身上只有从赫连子生那里取到的血液样本,没有带慕容离的。

慕容离点头,将手伸了出去。

她用消过毒的匕首,顺着他手腕划了一道口子。

暗红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下,一股股,她连忙用瓷瓶对准了流血口接上。

他望着她拿着瓷瓶的手,若有所思,“王妃,你有没有想过,接触过染上琉璃影的血液安然无事活下来的人,可能不止有廖鹤鸣一个。”

“还有谁?”她手一顿,疑惑道。

却见他没有继续开口,而是目光紧锁着她。

瓷瓶不知何时从她手中倾斜,血液顺着他的手腕淌上了她的手背。

白皙手背上霎时留下了一滩鲜红。

那个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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