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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婚妻难逃:总裁求放过段黎川夏夕可 > 第一百八十九章她的年轻回忆
 
类似于这样危险而刺激的游戏夏秦歌乐此不疲,她厌倦并且憎恶事物陈旧的表面,热衷于创造惊喜给自己,即使偶尔需要为此付出点代价,比如扭伤脚踝,比如经历一场爱情。

夏秦歌年轻的时候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是偷偷在他家,

左手边房间,门虚掩着。散发忆腐烂的气味。是萧一郎的弟弟萧苒的房间,那里的音容相貌混合记忆发酵的气味。

她连续抽三根烟,蜷缩在地板上,淡蓝色的月光藏在窗帘弯曲的线条里,描绘成海的颜色。

左手边的房间,门虚掩着,夏秦歌的初恋萧苒就在那里自杀。

萧苒悄无声息闯进,又悄无声息离开。萧苒仰着脸漠而苍白,嘴角半张,剩余的诺言颓然落下。

萧苒撕开手臂墨绿色静脉,切断纠缠白色棉絮,鲜红粘稠的血液喷薄流出。慌慌张张渗入椅子裂开的缝隙,封锁了往事。

为了接近萧一郎,她对着镜子涂玫瑰红的唇膏,吹弹可破的面颊晕出一朵红润的花。

黑色蕾丝紧身裙包裹婀娜曲线,踩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夏秦歌的另一份工作才刚刚开始。

毒药。在名叫“毒药”酒吧跳艳舞,舞台上她是一条溺毙的鱼。

下面的舞池簇拥着男男女女,他们皮肤干燥,眼神空洞,彼此陌生,相互慰藉,渴望抚摸,恐惧凋零。一个喝醉女人的侧脸沦陷在闪烁变换光影里,像一滴泪痕。

夏秦歌已经溺毙。

曾因为这份工作,萧苒对她大喊大叫,甚至会用力撕扯她的头发,从卧室一路拖拽到楼梯,夏秦歌就顺着台阶滚下去,耳畔的风依初恋男友萧苒哗啦啦呼啸而过,只不过速度早已不夸张,疲倦地滞留在污浊的空气中。

生活的棱角逐渐磨平往日的欢愉,金钱的逼迫使得萧苒歇斯底里,他掐着夏秦歌的脖子,低吼着他不需要一个女人帮他还债。他独自还完债,不再拖累这个女人的方式就是选择永久消失。

她可以选择向父母要钱,可为和萧苒在一起,她早就和家里决裂了。

而那时,她不再需要钱,却沉沦于此,或许是为了纪念。接过老板的钱,夏秦歌的胃痉挛似的疼起来。

不远处,人头攒动,探开人群,地中间坐着一个男人,正在用大拇指擦嘴角的血,衣衫第二颗纽扣歪歪扭扭荡漾在空中,看样子可能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架。

是萧一郎。

夏秦歌的胃里一阵翻涌。

夏秦歌带萧一郎回家,浓密睫毛,红艳嘴唇,秀发瀑布般倾泻而下,夏秦歌漆黑明亮的眼睛沦陷在萧一郎的世界。

毒药。

白炽灯把房间照耀通亮,萧一郎坐在客厅沙发,看夏秦歌依次上楼,进卧室,又拿出药箱,在最底层拿出药水和白色棉球棒,轻柔地给自己擦拭伤口。

萧一郎是很英俊的男人,棱角分明,明目皓齿,时光席卷幽暗岁月填图了些许寂寞的痕迹。夏秦歌又怎会忘记这张脸,那是她辗转多个萧一郎是,费尽心机要找的人。

萧一郎带她去昂贵的西餐厅,制造浪漫约会,夏秦歌的回应更是无懈可击,温柔体贴无可挑剔,她为了初恋男友萧苒卸下伪装的面具,打开他的萧一郎的城池,可是夏秦歌的心是深邃的迷宫,擅自闯入的人最终都会失去线索。

萧一郎的事业做得风生水起,可见艺术总监的工作带来不菲的收入,华丽空旷的房间散发物质奢靡的气味。

客厅的一角总是摆放硕大的鱼缸,萧一郎无论工作多忙都要亲自料理鱼缸,不遗余力寻找各种各样新奇的鱼类。

一天萧一郎回来不小心把鱼连同袋子里的水一并洒了出来,那些五颜六色的小鱼拼命挣扎,白色地毯徒劳承接脆弱的小的生命,鱼的身体,翻腾又落下,落下又打着旋转,嘴角一张一合,萧一郎就愣愣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静置眼前的一切,夏秦歌听闻从厨房跑了出来,刚要挽救那些小鱼,萧一郎却突初恋男友萧苒制止住,夏秦歌触到萧一郎的手冰凉,她欲开口说点什么,萧一郎却突然哭了起来。

泪水从这张平时不苟言笑的脸一行,一行,匆忙滑落。

第一次看见萧一郎哭泣。

“夏秦歌,我觉得它们,它们,像我哥·····”

萧一郎的嘴角如同垂死挣扎的鱼一张一合,剩余的句子颓唐落下。

“你哥哥?”

明明在夏秦歌的心里是陈述句却要装作疑问句的语气。

夏秦歌当然知道他说的“哥哥”是谁,只是和萧一郎相处的日子越长她越想试图把萧一郎名字从仇恨的画板抹去。

一个女人,如果为爱痴狂,那么这份爱将会腐蚀她的皮肤,吞噬大脑。

始终刻意维持的距离,步步为营,深夜焚尽仇恨的佳酿,只为等待一个醉生梦死的人。

那晚她照常做好饭菜,喝过红酒,萧一郎微醉,两人偎依着坐在落地窗前,几百米的高处,萧一郎市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尽收眼底。

夏秦歌的秀发散落于肩膀两侧,歪着头靠着窗边,眼神迷离,白炽灯的光圈不偏不倚投射过去,白皙的面颊像粉红色的樱桃,萧一郎心里的坚硬一点点融化。

他近乎哀求地说:

“秦歌,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那晚,萧一郎喝得很醉,夜晚凋亡了,隐匿许久的星星探出头来祭奠黑夜。

泪光散在往事的墓碑,如同星星闪闪发亮。

萧一郎抚摸自己失去温度的手掌,盯着窗外的一角,泪水在十多年前雕刻成往事的墓碑蒸发,他自顾自地说:

“秦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就是一条失去矢量的鱼,没有大小,也没有方向。小时候我常和父亲去钓鱼,那些活蹦乱跳的鱼就和童年再也不复返的时光一样,后来,我父亲有了外遇,那娇艳的女人逼死我母亲,在我母亲三周年的忌日上,父亲竟将萧苒忘记了,忙着给那女人的儿子庆祝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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