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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婚妻难逃:总裁求放过段黎川夏夕可 > 第237章 抗争
 
他也是他孤独苍凉背后,最后最杰出的作品,尽管这个作品不是他亲生的,但他需要借助一点力量,坚守着他曾经的坚守。

现在,段黎川的抗衡,……对他来说是最大的打击,大伯!实在是一个贫乏,困苦的老人!

他倏尔长舒一口气,不知是在冥想什么,他望着顾夏,那双浑浊的积攒无数岁月的双眼,没有太多可以参透的内容,他揉揉额角,用几乎悲伤的语气说:“黎川,你还年轻,放肆的喜欢,可等你长大就会明白,真正成熟的感情,应该找一个势均力敌的爱人,顾夏无论才情志趣,家世背景,没有一点是配得上你!你娶了她,将来只会辛苦,快乐总会消弭,而痛苦才会常伴生活。”

“钱没有了,可以再赚,人,错过了,我再也找不回来。大伯,你若真的爱上什么人,你就会明白,你若没爱过,你就无法体会我现在的心情。我与顾夏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

段黎川的一番话,大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是别人几辈子都羡慕而得不到的,倘使一天,你失去了这些光环,你没有钱,你拿什么给你的女人幸福?你今天的一切都是段家赋予你的!”

“大伯。”顾夏忍不住插嘴,“我爱的是黎川的人,不是他的钱,我不在乎他有怎样的身份地位。”

说完这句,大伯脸上的鄙夷更甚,就连她自己也惊讶说这么世俗的话,顾夏,你小说看多了吧?她能想象到大伯心里比这更嘲讽十倍,可些别人用力来践踏的鄙视,却是来自她句句肺腑,也是她现在所能拿出的全部的诚意。

“年轻人都不重视名望金钱,”大伯冷冷地说,“真正没有钱的那一天,就知道有苦吃了。”这句话倒是给段黎川了个醒,公司损失这么大一笔,因这一笔,周转不灵,集团以后的日子面临着破产的危险。

那么,到那个时候,大伯怎么办?这个家怎么办?顾夏怎么办?认为钱是身外之物,可真的缺少了它,那日子才真叫举步维艰。

段黎川皱了皱眉,“大伯,只要您答应接顾夏回来,我愿意承担起所有家庭的重担。也向您保证,这个家里会一直有钱。”

话音刚落,顾夏看了大伯一眼,那眉头深深地皱成“川”字型,难解的注视着她,顾夏心中紊乱的厉害,他会不会一气之下,迁怒于康康?会不会,永远都不让康康见她了?

正在犹豫中,大伯冷冷的开口:“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有一点不会变,康康是我们段家的骨肉,他不能离开这里,也必须在这里长大。你想带孩子,离开这,过自己的生活,对吗?”

顾夏甩了甩头,决心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我爱黎川,我更爱孩子,没有孩子我会死,我不会离开孩子。大伯,何苦阻止我们一家三口团聚?我不要这里的荣华富贵,我可以忍受爱人的分离,但我无法抛弃我的孩子,我无法让别的女人照顾他,我做不到!”

顾夏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因为激动,身体微微地颤抖,两个人一直十指相扣,要不是有他在,她真担心自己抗不过,说完这些,脊背都在冒着虚汗。

大伯又沉默了几分,显然这话让他呆住了,他的眼眸在两个人的脸上来回逡巡,一层更难以描述的痛苦萦绕在面颊上,他移了移桌子,最终勉为其难地说:“好!我答应你!可以把顾夏接回来。”

“好!算你有种!黎川!你喜欢逞强,说大话,将来有你苦头吃!”大伯想伸出手触摸段黎川的肩膀,在他看到段黎川更坚毅决绝的表情后,缓缓地收了回去,布满褶皱松垮的皮肤最终搭在了扶手上。

大伯望望顾夏,又望望段黎川,点点头说:“好吧!由你们去吧!现在,你们走吧,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大伯对他们挥了挥手,于是,段黎川和顾夏退了回去。

段黎川到厨房吩咐佣人阿姨,给了她一些钱,让她照常去给大伯买一些补身体的营养品,还有饭菜,管家不知何时回老家休息了,一个个的老人都年岁大了,阿姨一个人忙不过来,嚷着要回家,后来段黎川又给了她些钱,她才肯留下来。

偌大的段宅,春宴走了,顾夏也走了,管家大叔不知去向,段黎川很少回来,显得越发的空荡荡的,顾夏和段黎川走出了大门,那扇哥特式的黑漆大门在她面前合上,心中感慨万千。

顾夏走了一会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说:“大伯,似乎看起来很脆弱!”

“近来的事情,对他打击很大。”段黎川说。

“这个家,”顾夏摇了摇头,不可承认心中的不安,好像阴云密布,充满压抑和阴森,“不知道后来会怎么样?”

她下意识地回头看看,天空黑云压城,乌云堆积在边际,带着冷冷的风雨,和扑面而来的寒意,像在酝酿这什么可怕的阴谋,更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心中的惶恐,不安,愁,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往日的欢活又来折磨?雨水,剪不断黄了的回忆,无法丈量离情,拉长十多里。

冰冷的窒息压在心口,使她喘不上气,顾夏的手很冰,段黎川把他的大手插在她的手腕中,紧紧相握,对视间,强烈地渴望他能帮助她解除和分担,心中的烦扰和苦闷。

“黎川,”她说幽幽地吐气,“我不明白自己。”

“这世上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们自己。”

“你觉得我很冷漠吗?”

他站住了,深深地凝望着她,挽紧了她,说,“不,你,很热情,善良,并且可爱。”

“我是吗?”她问他。

“你是的。”他眼里明明刚刚还寒冰数十尺,可是这一刻,化作万千柔波,精亮的眸子里流着一整季的春水,将她照得暖暖的,他嘴角微微下垂,挂着无奈,抱歉地说,“其实,奶奶的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我能及时发现,也不会发生危险,在你难过的时候,我不能与你分担痛苦,在你哭泣时,我不能拭去你眼角的泪水,我让你在沉默时充满恐惧,该相信时没有诺言!我该死!我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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