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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暖心专宠:豪门权少别太坏简艾楚天阔 > 201、命中注定我爱你
 
“那我走了哦。”简艾试探着,石磊好像没有责备她的意思。

石磊脸色兴奋,大手一挥:“去吧,回头我请你吃饭。”

“呃?好吧……”简艾摸不清套路,只得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格子间。那天太平无事,Lily姐对采访失败只字不提,只是照样安排她做些文案工作。

快烦死了,这日子,什么时候能出头呀!简艾做到捶桌子。

石磊果真给楚天阔打了电话,他们约好次日见面,地点选在位于两家公司中间的希尔顿,订个高级套房,一掷千金,只为在不受打扰的空间,喝一杯咖啡。

什么叫派头,这就是派头。

石磊早早就到,带着秘书和保镖,浩浩荡荡。楚天阔略迟到几分钟,一个人来的。他走近房间,大大方方地跟石磊握手,一边道歉:“临出门接了个电话,让石总久等。”

“啊,楚总贵人事忙,没事没事。”

寒暄几句,这才坐下,楚天阔没吭声,瞟一眼石磊背后站的一排人,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石磊马上会意:“你们都走吧,走吧走吧。”

石磊有点紧张,松开西服的一颗扣子。楚天阔神态轻松,穿一件清爽的修身白衬衫,解开两粒扣,露出一片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全身素雅,腕上戴一块德国的格拉苏蒂,那是真正懂表的男人才会买的牌子,比那些泛滥的劳力士卡地亚之类又要高一个段位。

相比之下,修饰得过分讲究的石磊就显得用力过猛,尤其是手上戴的钻石豪镶的翡翠戒指,颇有点暴发户的气质。

楚天阔开门见山:“石总想要见我,大可直说,何苦让个小姑娘跑断腿。她原不懂事,让石总看笑话了。”

石磊微笑:“楚总是心疼那小姑娘啦。”

“既然是故人,多少要关照一下,石总你说是不是?”

“她很聪明,也很努力,我想,给个机会让年轻人锻炼一下,虽败犹荣,对不对?”

两个男人语带机锋,绕来绕去,只不提简艾的名字。话题转向高深奥妙的方向,彼此试探着,说些对当下时局的看法,投资的门道,彼此都在琢磨对方的深浅,盘算着该出击,还是保留。

这样每一句都要算计的谈话,真累!男人的世界,女人永远不懂。

这杯咖啡喝完,已是两个多小时以后,石磊起身,送楚天阔出门,握着手不肯放:“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呀!”

“哪里哪里,石总是前辈,不必过谦,今天我也受益匪浅,有空再约。”

“当然当然,楚总身材保持得这么完美,肯定经常锻炼身体,我们下次一起去打高尔夫?”

“我比较喜欢游泳,因为不必说话,纯粹做运动。”楚天阔微笑,一句话,轻轻把石磊堵死。

石磊只好干笑,送他进电梯,心中暗想,后生可畏呀,这么年轻却如此有智慧,大脑有如计算机,艰深的数据信手拈来,对答如流。

那天晚上,楚天语叫简艾去吃饭,她一下班就开溜,狂奔到平安大道100号。电梯门一打开,她看见楚天语,就冲过去抱住她的腰,噼里啪啦地说:“我正想告诉你呢,我昨天见到他啦,他还是那么帅,身材还是那么好!腹肌像铁板一样硬,气味还是那么诱人,我想咬他,又想亲他。我真是爱死他了!那种感觉又新鲜又陌生,好像我们已分别一百年,可是又像从未分开。”

楚天语一直笑盈盈地听她说,看她急着倾诉,气都喘不过来。

忽然有人咳嗽两声:“我耳朵好烫,仿佛有人在说我。”

楚天阔正从楼上施施然走下,穿着舒适的家常衣服,赤足。简艾张大嘴巴盯着他,那情形实在太戏剧化,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楚天语戳她额头:“好啦,擦擦你的口水,过来坐,张弛在弄烤羊排。”

楚天阔仿佛完全忽略简艾,径直走向吧台,说:“你们干嘛把日子过得苦哈哈的,每天都是张弛烧饭,请个厨子不行吗?”

楚天语笑说:“张弛不喜欢家里很多闲杂人等。”

简艾当机的大脑总算修复了页面,她惨叫一声,钻进洗手间。糗死了,为什么她渴望的“完美的重逢”,总是变成出乎意料的惨剧?她今天还是没有穿漂亮衣服,还是没有化妆。她后悔没有Get到打扮自己这项重要的生存技能,那句话是真理呀——女人应该永远穿得美美的,因为下一分钟就可能遇到真命天子。

她磨蹭半天才出来,其实也不过是洗了一把脸。她垂着头,走到吧台,他们三个都坐在那里,她还能去哪儿?

楚天阔仿佛背后长了双眼,拍拍身边座位,她乖乖爬上高凳坐下。张弛给她倒了杯薄荷苏打水,她刚喝第一口,楚天阔在她耳边,以低得外人听不见的声音轻问:“你刚才又是去脱内裤吗?”

她心惊肉跳,呛个半死。他一脸坏笑,另外两人完全搞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好笑的梗。简艾正想说什么,他忽然轻轻地,轻轻地,将手放在她膝盖上,她就像被点中死穴,一动不动,安静如一个瓷娃娃。

她认命了。无论在何时重逢,都是正确的时刻。无论发生多么难堪的事,都是必然会发生的事。过去的就过去了,重要的是,他们正在一起,此时,此地。

她把冰凉的小手覆在他温暖的手背上,他翻过来,握住她,十指紧扣。

啊,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那天的晚餐气氛轻松,笑语不断,简艾几乎觉得她和他们从未分开过。楚天语说起现在全情投入的时尚事业,言语间充满自信和骄傲。

“从顶楼垂挂到大厅的那盏巨大水晶灯我特别拜托Ian的母亲替我从一户法国破落贵族家的古堡里拆下来,是18世纪的古董,真正手工切割的水晶石。后来我又从意大利弄到相似的四盏灯,是19世纪初的仿制品,尺寸略小,放在大厅四角,总算配齐。”

楚天阔调侃:“其实外行也看不出真假,你的心血值得吗?”

“我心里舒服呀。”

张弛插话:“是,你开心就好!为了一张沙发,一把椅子,满世界跑断腿去找,结果最后弄一张跳蚤市场搞来的旧木桌,8把椅子每一张都不一样,有明式黄花梨圈椅,Bauhaus蛋椅,英式宫廷靠背椅,还有露天咖啡馆用的那种铁圈椅,这种诡异的搭配,恕我难以理解。”

楚天语掐他耳朵:“这叫混搭,你懂吗?亏你还是搞艺术的。”

“哈!我喜欢古典,喜欢秩序,喜欢干净,不喜欢混乱。”

楚天语嘟嘴:“那你喜欢我吗?”

张弛捧住她的脸,吻她的嘴:“我爱你爱到发疯,你喜欢的,我就喜欢。”

楚天阔抬起胳膊,说:“我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你们俩就不能忍一忍?等我走了再肉麻?”

简艾大笑,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吃过饭,又喝了一瓶红酒,两对人这才告别。楚天阔顺理成章地送简艾回住处。

上车后,他敲敲隔板,吩咐司机:“去和平大饭店。”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里?”

“只要用心,不难查,对不对?”他微笑,简艾脸发烧。

很快就到地方,司机替简艾开车门,她犹豫片刻,本来对楚天阔想说那句老套的话:“要不要上来坐一坐?”又觉得太露骨,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楚天阔轻言细语,给她个台阶下:“时间不早,你好好休息,我们改天再约。”

他就是这般从容不迫的男人,内心翻江倒海,面上也波澜不惊。

简艾点头,一路小跑奔进大厅。

车子又开了许久,坐得昏昏欲睡,这才抵达大宅。苏琴还没睡,如今只有楚天阔一人住在这里,是她唯一需要伺候的人,她不等到主人就寝,是绝对不会下班的。

楚天阔见苏琴还穿着雪白围裙,腰身挺得笔直,立在门口迎接,心里有点难过,对她说:“苏阿姨,你不必如此。”

“没事,我不见到少爷回来,总是不放心的。”她替楚天阔脱下西服,麻利地拿鬃毛刷刷去浮灰,交给女佣好生挂起。

一边问:“少爷可要吃夜宵?”

原本楚天阔是想拒绝的,他想一想,说:“也好,有没有清凉的甜品?”

“有莲子银耳羹。”

“给我一小碗,送来我房间吧,我先去淋浴。”

苏琴去厨房准备,掐准时间,楚天阔刚洗好,她就敲门送到。

楚天阔并不是真想吃,他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坐下,拿勺子搅着炖得烂烂的银耳,说:“苏阿姨请坐,我有话说。”

苏琴忙在下首坐了。

“您在我们家,也有好多年了吧?”

“二十七年了,小姐出生时,我来做保姆。”

“啊,是的,天语是您一手带大的。她常说,你就像母亲一样亲。”

苏琴露出宽慰的神情,却十分谦虚:“小姐过奖了,我不过是做好本分,哪能代替夫人的地位。”

楚天阔纠结,可还是不吐不快:“如今天语搬出去自立门户,我也忙于事业,不常回来。这处大宅什么都好,就是进城太远,每天宝贵的时间花在交通上,是个致命的缺陷。”

苏琴有些不好的预感,紧紧闭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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