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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坏坏娇妻再世宠婚顾涟漪连峥 > 第199章 她怎么那么坏
 
有一个超帅超man的顶配版男朋友,到底是怎样一种体验?

首先,顾涟漪发现自己越发的肤浅——会经常会看着他发呆,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可以拆解成无数帧,每帧画面都堪比硬照大片。

也变得色欲熏心——总是想摸摸,想抱抱,想跟全天下的人嘚瑟:看见了吗?这么好的男人,我哒!

也会患得患失,会敏感自卑——这么好的连峥,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馈给他最好的自己,怕这感情生变,怕两颗心渐行渐远……

“在想什么?”

“……我想看看你的酒柜。”

“凌隆告诉你的?”

提供线索者,怎么可以被出卖?

“这个保密。”顾涟漪横坐在连峥腿上,悬空的两条小腿晃悠着,怀里捧着一盆车厘子,圆核在纸巾上堆成小山。

“听说你这里的酒柜比家里的猛,我就好奇,看看而已。”

“嗯。”

顾涟漪本质上是个尚未开发完全的小酒鬼,这事儿连峥心里还是有数儿的。

嗯?

啥意思?

顾涟漪眼珠一转,水果盆哐当一声搁到桌上,“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先看再喝,就问你同不同意?你要是不同意——”

“不同意怎么样?”

“那我就再想想办法。”

……

顾涟漪始终觉得连峥的这间办公室装修风格太冷硬,纤尘不染的深色家具,墨色理石纹地面,放眼望去全是乌突突的,佩服设计师的品味,但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性-冷淡风”可以形容——顾涟漪搜肠刮肚也没招找出什么特别合适的形容词,嗯,姑且先称之为“结扎风”吧。

直到,连峥领着她来到整面墙的书架,按了其中一块横隔板。

“……呃,哇哦。”不是很有诚意的感叹。

连峥的“工作”性质特殊,隐藏式的休息室确实有必要,里面依旧是冷硬深沉的色调,好在,一张看起来就舒适无比的大床占据主位。

“平时常睡这里?”

“以前基本住这儿。”连峥牵着顾涟漪来到酒柜前。

“自己啊?”她状似无意的问道,随手从架子上抽出一瓶气泡酒,浅金色的瓶身贴在手心,舒服的微凉,“这瓶好喝吗?”

半晌没有回应,顾涟漪抬头。

四目相对,连峥忽然低头,在距离她唇瓣一厘米处停顿两秒,然后轻啄在她唇角。

“以前一个人睡,至于以后,那要看你了。”

……

连峥有一个紧急的视频要开,帮顾涟漪开了一瓶低度香槟才离开,“只能喝一杯,我尽快结束。”

会回到休息室。

开门的那一刹那,他忽然就明白了凌隆总挂在嘴边的那句:有了女主人的屋子才叫家,光棍无论住多大的屋子,那只能算个住处。

馨香味钻进鼻腔,混杂着淡淡的酒气。

她就那样坐在床脚灰色的地毯上,后背开着床边。面前的小桌子上,冒尖的水果盆没什么变化,烟灰缸里只有零星的几个小果核,打开的香槟空了半瓶,地上两个啤酒罐横躺着。

连峥忍不住扶额,半瓶香槟还好,这丫头干了的两罐啤酒度数不低,16度的橙色炸弹。

而此时此刻,她正面色酡红,双手虔诚的姿态捧着第三罐,小口小口抿着。

连峥单膝蹲下,欲接过她手中的啤酒罐,“头晕吗?”

顾涟漪护食不给他,“这个好喝。”

“小涟漪。”

“嗯?”

“尚珂说,娄子媳妇儿单独找你谈话,你们都说了什么?”

顾涟漪摇摇头,酒精泡过的神经不大灵敏,她顿了很久很久才开口,“连峥啊——”

“嗯?”

“我觉得,我们娄总啊,他眼光真的,真的,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差——”

双眼迷离,仰头灌了一大口,冰凉的啤酒穿过酸烫的喉咙,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嗯,就是特别差,跟你肯定比不了,你眼光多好,喜欢我,是不是?”

“是。”

“我给你唱首歌儿吧,詹瑶给我安利了一首歌,特别好听、特别特别好听。”

他喜欢听她唱歌,在追问和欣赏纸巾,连峥陷入两难。

然而顾涟漪打定主意要一展歌喉,坐久了腿麻,她索性长腿斜伸,一手拿着啤酒充当麦克,另一手将长发耙向脑后,露出整张得上天眷顾的面容,媚态横生。

“像我这样优秀的人,本该灿烂过一生,怎么二十多年到头来,还在人海里浮沉,像我这样聪明的人,早就告别了单纯,怎么还是用了一段情,去换一身伤痕……像我这样懦弱的人,凡事都要留几分,怎么曾经也会为了谁,想过奋不顾身……像我这样莫名其妙的人——”

“别唱了。”

歌声骤停。

顾涟漪怔怔的,眼睑始终垂着,“那我不唱了,唱的不好听?”

“好听。”

那为什么不让唱了,正在兴头上,在状态。

特别的在状态。

“宝贝儿。”

宝贝儿?叫她呢?

连峥的声音好像很远,又好像很近,忽而手上一空,还来不及细想啤酒的归处,毫无防备的,被按进熟悉的温热胸膛。

“怎么啦?”

连峥很轻的吻了吻她耳根,“宝贝儿,想哭就哭,为什么忍着?”

哭?谁哭了?

“谁忍着了?”他说谁呢?她吗?

“我说过你不用顾虑任何人,任何事,怎么总是不记得?”

“我说任何人,包括娄子,包括娄子媳妇儿,包括所有人。”

“宝贝儿,现在告诉我,她说你什么了?”

原来有些歌是直接唱进心里的。

她看不见自己的样子,连峥看不了她努力憋着不哭的样子——眼白憋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面来回打转儿,湿湿润润的,乍一看,渗血一样。

“只告诉我,嗯?”连峥像对待一根羽毛一样轻声哄着,直到,肩颈感觉到湿凉,直到细弱的呜咽声闷闷的响在颈侧。

直到她很小声的开口,“她,自始至终,没跟我说半句话。”

连峥皱眉,等待下文。

“她怎么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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