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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小说网 > 白若樱厉烽 > 第249章 意义
 
“唔,”女人抗议的嘟囔了声,挥开他触碰她面庞的掌,一翻身娇润的娇躯在他怀中蹭了蹭,他才发觉,她居然只围着一张浴巾,那浴巾已然被她给蹭掉,里边是不着寸缕的裸露。

他轻轻火大,这模样也不把门反锁了,一旦宇文纶进来看见呢?他垂首,处罚似的咬紧她嘟着的小嘴。

一碰之下,居然不舍得再放开,他咬了又咬,亲了又亲,起初只是在梦里挣扎的女子,缓慢张开了眼眸,那时他方才挑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缚。

她迷蒙且朦胧的眼眸一眨,懵懵的瞧了他一眼,脸蛋儿比以前更为嫣红蛊惑人,厉烽的理性都被她那一眨眼给弄得碎了一地,他真恨不能翻个身,把她压在身底下。

“厉烽?”

她唤了他一下,声响软软腻腻的。

“恩,”对上她的眸,他竟有点心虚,心跳都随着加了速,她一旦抵御推拒他,他是该任着自己要她,还是该隐忍自己尊重她?

孰料,她竟痴痴一笑,似是醉了,“我居然会做这类梦!”

厉烽一滞,明白过来之后,又好笑又好气的,他咬紧她的耳肉,“做这类梦不好么?”

“梦会醒的!”她似是自言自语一般,“他才不会如此温侬呢!”

她还在介意他那两次情不自禁的强要么?她只嗔怪他,怎不思量思量他为何非要她不可呢?若是真像她所言只是发泄,他要女人,还怕寻不到对象么?

“笨女人!”

他嘀咕一句,索性一口咬在了她颈子上,她似是痒了,呵呵直笑,他目光深沉,“笑?待会要你哭着求饶!”

竟然敢当着那般多人的面烤猪鞭给他吃,还令他吃哪补哪,不给她点教训,是不长记性了!

“哼?”白若樱意识有点迷糊,迷蒙的一笑,“即便是做梦,你也这般雄壮不讲理!”

他雄壮不讲理?在她心目中,他一贯就是个如此的形象?他又好笑又好气,俯首在她耳际诱哄道:“既然是梦,就不要计较那般多了罢?”

“似梦非梦!”她猝然攀上他的颈子,冲他嫣然一笑。

那一笑完全击垮了他的所有理性,霎那化身为凶猛的野兽,攻城掠夺的癫狂洗劫,情到浓时,他狠狠拥着她,一声声在她耳际低喃,“若樱,老婆……”

沉溺在一片温侬当中,身子早已不是自个儿所能掌控的异样感官,耳际熟稔又陌生的低吟声,惹了她的泪水,她哭着被抛上了顶端,脑海炸开一片绚烂的火花,如那漫天璀璨烟火。

醒来后,头轻轻有点疼,她揉了揉太阳穴,迎着透过纱帘射进来的日光,她扯了扯唇角为昨夜那荒唐的梦。

倒是梦想成真了,那男人只须了她一回,就饶过了她,还在她耳际说,以后都不会再逼迫她,她若累了,他就忍着之类的话。

梦里的他怎么跟现实的他就那般像?

分明讲好只一回,后来抱着她去冲澡,边冲澡又边诱骗着她,非得要再一回,男人在床上做出的承诺果真不可以信呢!

如此的梦,在俩人冷战的时期,光是思量思量就面红耳赤的,她伸掌摸了摸滚烫的面庞,翻了个身,被身后熟稔的一张俊脸给惊的险些从床上掉下。

她抖着声响,不敢相信的尖叫道:“厉烽?”

声响还没冒出咽喉,便被那男人眼疾心快的捂住,生生给压制住了,他夹着眉毛,有些好笑的瞠她,“大清早这般吼,让旁人听见像什么话?”

“你、你、你……”白若樱头像断片了一般,昨夜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回忆起来,仿佛那压根不是梦?

她的脸片刻红,片刻白的,思量一番忙拉开薄被一瞧,她还身着昨夜的睡袍没错呀,身上也未有显而易见的痕迹,只是轻轻淡红的几团东东,是啥?

厉烽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就睹见她雪白心口上的吻痕,若非一吻她,她就大声嚷嚷,害得他都舍不得使劲,也不至才余下那般点痕迹,他一笑,“昨夜没忍住,啃了你两口!”

你是属狗的么?每回不是咬就是啃的!

“只是啃了两口?”白若樱迷顿问道,那昨夜的事,真的是梦么?她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干嘛喝酒,现在出事了罢!

她懊恼的攥着手,狠狠敲打自个儿的头,想令自己更清醒一点。

他凉凉蹙了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喝酒时不晓得提醒自己,现在敲什么头?”不会疼么?笨女人!

白若樱纳闷的抬眸,却看见了他眸中的心疼,他是舍不得她敲头?不会罢,这般温侬?

大清早的,莫非她还在做梦?她不禁,伸掌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呀!”的一声叫。

厉烽霎那便被逗笑了,凉凉的面上绽开了笑颜,如昙花般炫目,看得白若樱又是一呆,她懵懵道:“真的是梦呀,还是会疼的梦!”

“白若樱,以后不准你再喝酒了,听见了么?”平日灵泛迅捷的人,怎么喝了酒,变得这般迟钝了?要是如此子被其它男人给撞见,那还得了!

她伸掌,碰了碰他的唇角,发觉真实的可怖,外边天也亮了,不至一梦做如此长时间,想必现在是现实,只是……

“你怎么在这?不必陪着你的宝贝妹妹么?”

听起来她讥讽意味极浓的话,厉烽蹙了蹙眉毛,“我躺在我老婆床上,有啥奇异的?”

“那,昨夜……”她拉长了声响,不敢问得太显著,倘若是梦呢,被他晓得她做那类梦,还不得被他讥讽死。

他邪魅一笑,盯着她,“昨夜什么?”

“昨夜你对我做了啥?你瞧瞧我身上!”她寻到借口,理直气壮的问道,心却虚非常。

“你就如此相信我讲的话?我说啃了两口,你就信了?我要你远离宇文纶,你怎么从来就不信呢!”他睹了睹她身上,隐匿了眸底的颜色,“指不定,那是酒后有点过敏!”

“我对酒精不过敏!”白若樱愈来愈怀疑了,他扯东扯西的,全然不如他的作风呀,除非他在存心耍她!

“喂,我们昨夜究竟有没干嘛?”

厉烽不悦蹙眉,“这就是你对你老公讲话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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